程家父母见到秦舒的那一刻就一直在仔细地打量，确定她就是程栀栀之后，就哭着抱住了她。

口中也一直在道歉，说之前只是觉得陶思很可怜，但是后来才发现她的真面目。

觉得陶思可怜，就要送自己亲生女儿去死。

说出来谁会信？

江霖舟在等，在等秦舒承认自己就是程栀栀。

可是秦舒只是淡漠地等着程母说完这一切，然后再松开，一脸冷漠地说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你们应该是认错人了，我不是你们口中的什么小栀栀，我也不认识。”

“如果江总带你们到我家就是为了这个，是来确认我秦舒是不是你们口中的小栀栀，现在你们也知道答案了，可以走了吗？”

江霖舟注视着秦舒的眼神，的确毫无波澜，也看不出任何有伪装的痕迹。

就是越看不出破绽，江霖舟越觉得秦舒就是程栀栀。

程家父母看到秦舒这么陌生又冷漠的眼神，早就慌了神。

江霖舟却拿出了那份亲子鉴定，秦舒看到了那上面就是自己的名字和程母的名字。

他是什么时候……

“小栀栀，还想继续说下去吗？”

秦舒抿唇别开脸，稍微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，问江霖舟，“你们到底还想怎样？”

“现在我们已经互不相干了，好好和陶思过着一家四口的生活不好吗？”

江霖舟从未将心中溢出的心酸与思念宣之于口。

可当现在说出这三年煎熬的时候，程栀栀却不愿意相信了。

她无奈却又无力地质问着：“我已经有了幸福的家庭，你们又全跑来说爱我。”

“在你们口中说出爱陶思又爱我，爱是多么廉价的东西，就算是施舍给我的，我也不会再要了。”

江霖舟害怕程栀栀离开，马上抓着她的肩，然后耐心地、小声地解释道：“我爱的一直都是你，小栀栀，陶思不过是我看她可怜罢了，就连三年前，我也只是在拖延时间。”

“是，陶思的确是无父无母，可她无父无母是我的错吗？”

“她就能夺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吗？你们真的希望我从昏迷当中醒过来吗？”

“有些事情说出来显得我不大度，但我确实不开心，如果不懂那错的就是我。”

“委屈像吞了玻璃的碎片，满口的鲜血却吐不出来，你却在说，